2008年5月1日星期四

你知道女人變心的年限嗎?

這是某國際權威調查機構的全球調查結論:女人認識一個男人從新鮮、激情到厭倦,其平均週期為四年。

  莊子曾編過一個故事:某天外出,他極為驚詫地看到一個婦女舞著扇子,對一座墳頭猛扇。於是問她這是幹什麼?婦人說,我和先夫生前有約,他死了我可以改嫁,條件是要等墳土乾燥。豁達如莊子聽了這話也差點暈過去。只是在莊子的時代這樣的事少得可以不足為慮,現在卻不然了。

  愛情的確是極美妙的體驗,相信許多有過初戀的,都有過非你莫嫁,非她不娶,要死要活的體驗。因為這體驗確實驚心動魄,所以長久以來,人們「研究」的方向一直是如何才能「白頭偕老」。

  大約是在二十世紀初,情況開始有了明顯變化。

  二十年代,北京出了個自號老宣的怪人,此人國學根底頗深,又喝過洋墨水,不但喜歡縱論國是,尤其喜歡說男道女。他曾說「戀愛是一種病,要用結婚來治;結婚是一種病,要用離婚來治;離婚是一種病,要用死亡來治」。

  這個論調在今天看來自然不算驚世駭俗,但與「五·四」時期的青年還處在努力追求個人的幸福,反對父母包辦婚姻的階段相比,就「先進」多了。至少這一觀點的表述要比《圍城》的成書早得多。

  再後來,這世道越變越快,用那個經典的說法就是,「古典的愛情」(小說)翻到一百頁,戀人還沒進教堂;而在現代派作家的筆下,男女主人公第一頁就上了床。

  由於感情這東西越變越快,快得無法控制,越來越令人喪氣。所以人們後來就漸漸對如何才能「天長地久」沒了興趣,反而能平心靜氣地面對現實,於是人類為什麼這樣反覆無常便不再是一個情緒化的問題,而成了「科學」的研究對象。

  對愛情的研究,最古老手段是文學;後來進了一步,成為社會學的課題;而最新的研究方法大概就是「化學方程式」了。

  「女人四年一變心」的結論不知是不是用化學方程式推算出來的,但記得曾有報道說,有專家認為,人的感情完全是由大腦中的化學物質反應決定的。而這種化學物質就是腦垂體荷爾蒙。專家說,幾乎可以肯定,腦垂體荷爾蒙就是決定人類性慾和幸福感的成分。當然,這種荷爾蒙作用於人體的過程非常複雜。

  這說法顯然很容易使人想起「春藥」一詞。不過生理慾望固然能解釋對異性的需要,卻不能解釋人為何只會對特定的異性產生好感?更不能讓人們明白「女人四年一變心」這週期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太過專業且麻煩,還是不談了吧。若說點有趣的,倒是這些年連動物學家也轉了向。

  許多人也許都還記得諸如鴛鴦生死相依這樣的神話。這些神話可都是過去研究鳥類的科學家告訴我們的。不過,現在他們改口了,說動物王國根本不存在一夫一妻制。

  他們原以為94%的鳥類實行一夫一妻制,如今任何鳥巢中,卻有平均30%甚至更多的小鳥不是巢中那只「合法」的雄鳥所生。他們原以為哺乳動物中有2%到4%的忠誠的情種,現在卻發現這令人感傷的數字還得往下調。最令他們驚奇也很不高興的是,他們發現這些放蕩局面大多數是雌性造成的,也就是說,在自然界,「水性楊花女」遠遠多於「朝三暮四郎」。

  不知是否有人贊同這說法,但比這更令人難以反駁的研究則是,就像現在生物學家確實已經能相當精確地測量出動物求偶和社會組織形式的特徵一樣,社會學家也能用大量的調查統計結果說明:無論現在是對動物求愛固定習慣研究,還是對人的情感變化的曲線研究,確實都已經開始超越玩笑,而上升成了一門嚴謹的學問。

  聽說有科學家曾做過實驗,讓女大學生看用電腦繪製的各種男性面孔。實驗表明,對稱性好的男性面孔最具吸引力。這和自然界中的雌性斑雀總會大批撲向雙腿有對稱彩環的雄斑雀如出一轍。沒想到美學中最古老的形式「對稱」竟然也是異性選擇的一個標準!生物學家還說,通常對稱性越好,意味著生物體越健康,這並不是浪漫的藝術花招。

  這個因為科學而變得嚴謹的話題,再說下去就有些「危險」了——因為按照這個「生物的邏輯」,許多男人這輩子就得認命打光棍了。

  那個調查怎麼說來著?「女人四年一變心」!

  四年!多乎哉?不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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